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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_心灵感悟_海天散文

来源: 汇集文学城 时间:2024-03-02
布局    微弱的钨丝灯光照在这个五米见方的小客厅中,客厅的正上方正摆着一个厨具,靠右边是一个仅供四个人坐的小方桌。再下来是一条小板凳,板凳的下面是一张躺椅。在红漆漆的门上靠着一张竹椅。在大厅的右侧则置放着一辆老式的自行车,从它那沧桑的车身上不难看出它已经具有了不少的年头了。    场景一    9点。餐桌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两个人。左边是一个衣着拷究的中年妇女,在这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外面披了一件灰色的略显厚重的大披风。她的眼睛注视着桌上不停的冒着热气的饭菜,手中也不曾停息。在她的对面是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孩子,他显然是对面的那个妇女的孩子,在这个已经略显寒意的季节里,面对着这一大堆的不停的冒着热气的饭菜他好像没什么兴趣似的。不停的把筷子在碗里摆弄,眼睛总是时不时的往门口坐着的一个老人看。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把头转过来看一下坐在对面的正在往嘴里不住的扒饭的母亲时,又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好像非常不情愿的把头低下去对着嘴里细细的扒了一点饭。在靠门的竹椅是此时正坐着一个年约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她两只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时而把两只眼睛微微闭着,把头靠在后面的门上;时而又转头向门外瞧瞧,好像门外有什么她要等待的东西似的。    场景二    10点半。此时在刚刚俩母子坐的地方同样的坐着两个人。坐在刚刚那位母亲坐的地方的正是刚才的那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好像已经吃完了饭了,就这样坐在那里,她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的前方,不知不觉中嘴角露出了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微笑,从那一丝微笑中可以看出此时的她是那样的幸福。此时在她的对面是一个中年人。他的脸上布满了几缕让人不易查觉的皱纹,满头浓密的头发中间露着几缕白发,厚厚的手掌生出了一重硬硬的老茧,他看上去显得那样的沧桑。此时的他看上去好像显得很累,一幅无精打彩的样子。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碗酒。他时不时的斟酌一口,好像一生之中就是此时才是他很幸福的时候。在餐桌的下方的板凳上,小孩下正坐在那借着微弱的灯光努力的做着作业。在他旁边的睡椅上正躺着那位母亲。只见她一只脚放在另一只的上面,身子向后躺,时不时的用脚点动地面使得椅子摇动起来。在她的右手边上还放着一个盘子,在旁子里边装满了黑漆漆的瓜子,她闭着眼睛时不时的抓起瓜子往嘴里送。    场景三    11点。在这个安静的小厅中,所有的人都好像没有动过,他们好像都不愿意动,也许是觉得那样太累吧!只是这时那个中年男人也已经放下了碗筷,他就这样怔怔的坐着,暗黄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把他原本古铜色的肌肤照得更加的暗黄了,好像他只是一个雕象般。孩子还是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面孔。妇女还是闭着眼在咀着瓜子。这时老太太动了。老太太把碗筷小心的叠在一起,然后吃力的抬起来往厨房的地方走去。那些碗就像一座小山般,压在老太太那粗糙的手上显得摇摇欲坠。岁月的无情的蹂躏让她显得如此的蹉跎。头顶的那顶用蓝毛线编织成的帽子就好像一个大锺一样压在她的头上,令她直不起腰来。脸上的纹路可以看出她经历了无数的沧桑。她抬着那一大摞的碗走向那个通向厨房的通道。那个矮小的背影在微弱的灯光下一起一落的,好像非常的吃力,在大厅中那位中年人不停的注视着她,就好像不久前她注视他一样,但不同的是此时在他的眼中却不是那种欣慰,而是一种莫明的感觉。那条漆黑的通道是那样的静,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也没有灯光从里面照出来。有的只是一股一股阴冷的寒风,好像这条通道的尽头不是通向厨房,而是通向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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