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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_睹物思人_海天散文

来源: 汇集文学城 时间:2023-08-07
    四爷是后来招郎进来的,在家排行第四,出生比较富裕的家庭,人高大,读过书,会认字做账,做事圆滑、深沉,有霸气、太度强硬,一双眼神永远是带着贪婪、凶性、野心……    在战争年代出生的人,读得起书的人很少。后来到解放后识字会做账的人很受人用。四爷凭借自己会算帐识字,很快把生产队长的大权掌握。生产队的出勤、计工分、统计、保管、出纳都是由他一人负责。掌握着百来号人的生存大权,以四爷自己的话说等于生杀大权。他说东没人敢说西,他说对没人敢说错,在给生产队群众报工分,分粮、分红从来就没人插过嘴。不是人民群众太好管,这里面的懦弱是社会因素,农民不识字、不会算帐、很多农民连钱和粮票都不认识也分不清。没文化的人在有文化的人面前自己感觉低人一等。    山,不是人们所想象中的高、陡峭。山上各样的树木长势很好,很高的是杉,很大很多的是落叶松。植被很好,甘纯清爽的山泉汇成一条小河。     错落不规则的农田成梯型,两岸分布的梯田又是一个V型。甘纯清爽的山泉灌溉着两岸的农田,润育所有的村里人。“哗哗”地从两岸梯田中间去追求向往的长江和大海。梯田的上面零星散落的木屋,袅袅炊烟盘旋在木屋上空,如雾、如云……    三分之一的土地分布在梯田的附近。地里种啥就出啥。    四爷的话说他当年是很有管理能力和领导才能,把百来号人制得服服帖帖,大人小孩见了都是“四爷”、“四爷”的叫,小孩子们叫“四爷”那是把他当爷爷,他说大人们叫“四爷”是帮他的小的们叫,也把他当长辈,问他里面有“水份”没有?他说反正都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他说那是在群众中有威性……    每人的出勤率四爷先按工分算,大人出勤一天,男劳动力算3分;女的算2分;男的成年未结婚的出勤一天算2分;女的算1分;15岁到18岁的一律算1分;50岁到60岁男的算2分,女的算1分;根据四爷的意思是男的和女的力气不一样,老、中、轻、的能力也不一样,是按贡献的大小分的,合情合理。听了之后所有人也似懂非懂,公布了没人出来反对,表示表决通过,就让大家鉴字,名字由四爷代劳,所有人只按手印。    四爷能分得几个人的工分,理由是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一样的累,每天本应是几个人才能管下来的帐由他一个人做,辛苦得每天脑壳发胀发昏。总想从群众中找两人把工作分分,但是没合适的人,只好把担子一个人担。也考虑到大家的利益,随随便便找个人,将来把帐搞得一蹋糊涂,粮食分不下去,事小,在那里在。搞错了会分错,多的少了少的多了,多的占便宜不讲把少的坑惨了。他一切都是为了群众,乡里乡亲的,为大家劳心劳肺地干也是无办法的事。    有人逼上梁山了,四爷故意把帐本往人面前一推,头也不回就回家。四爷心里有数扔下的摊子没人能替的。群众中有个别不服,正大光明提出点建议却没想到惹出那么大的祸。有讨好的人就抓住机会不放:“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要冒充狠狠,说得四爷这回不干啦?谁要冒充狠狠的做跟大家看看啦”?农民的思想很简单,只要有人带头就跟着起哄。很终搞得提建议的人下不了台,当着大多数人认错赔不是?很后还要找几个平时跟四爷关系拉得近的人,一起去把四爷请回来继续当队长。    四爷回到家关上门,躺在靠背椅上养神。隔三岔五,四爷会听听屋外的动静。有脚步声响,或来请他的人在屋子外头“四爷、四爷”的喊,四爷拉着脸就点着事先卷好的旱烟抽得“叭嗒叭嗒”响。来的人赔礼又道款,别人赔礼时四爷决对斜都有不斜人一眼,他说那是给对方来点软下马威。来人好话说尽,四爷感觉找事的人错误也认识差不多,他会把拉长的脸放下来,四爷的话说叫见好就收。把剩余的旱烟在椅子上敲敲,拆一根树枝边捅烟斗中的烟屎,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发道:“算了、算了,四爷不跟你当真啦……”    来赔礼的人见目的达到,不好久坐就起身离开,四爷会起来把他们送到门口,还会丢下句话:“你们先走,我随后到,你小子有点那个!以后四爷培养培养你,四爷我也轻松轻松”。     四爷的话会给人很多幻想,永远也让人找不着北,四爷把那话送过很多人,很多人都在为四爷的话幻想,于是很多人为了幻想在四爷的控制之中。    得天独厚的水利,丰富的森林资源,肥沃的土地。过去过来很多年村里人都享受着得天独厚的待遇,那个村有四爷和村里人的辛勤耕耘,生活渐渐好起来。    好起来的人就有点(跳)调。    四爷在会上说:“出工时躲在树林子里小解大解井不出来,吹嘘的、拉家常的、给小孩喟奶换尿片的、肚皮痛的啥都有……这样下去生产还搞不搞”?底下的人听出四爷的话带火药味,大家都收敛自己的行为。群众也知道很近大伙都有偷懒,见别人偷懒又怕自己吃亏,谁也不说谁,就跟。群众都在想这回算还四爷点颜色,看他如何把戏演下去又如何收场。    后来他们才知道:读过书的人就是读过书的……没读过书的人跟读过书的人斗永远是输,再怎么样都是有差距,差距还不小,一个人赢,一边输,感觉差距就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四爷把百来号人分成几个组,每组里选个小组长代行队长的权利,起个监督作用。对那些毛病多的人,只要被组长报上名就会被四爷扣工分,工分少,分粮时就分得少。    四爷的政策一出,这一招还奏效,一下子所有人都唯恐不及,更让有些人后悔的是平时以为自己聪明,把四爷的话当成放屁,搞得组长的名额落在了别人手里。被四爷任命的人都有会有点好处,所以对四爷的话做得变本加利,唯四爷的话马首视瞻,四爷闲了,四爷也有他的—他跟小组长一起,小组长唱黑脸四爷尽唱白脸。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也没太大的事情发生,四爷继续当他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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